墙头越野赛冠军,吃得非常杂请小心
twi/AO3:Volcanicloud
搬家好累,边狱以前的都不搬了jpg
比较社恐,不是很会说话,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和评论(鞠躬)

[AC]鸦羽[Maxwell x Jacob[??]]

身先士卒。不要扔砖头——也不要扔袖剑——更别扔金苹果!!

这是个悲伤的故事,我原本是吃弗莱双子的,结果被官方一巴掌扇到了…对不起我立场不坚定_(:з」∠)_不过我写的东西秉承了一贯CP感不强烈的风格,算是安慰吧[个鬼]

似乎不少人不吃这对。所以千万别打我。我写着写着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。

大叔的单人心理历程,有比较…嗯…病娇[?]的描写,不是很过分,不过还是注意一下吧

我说的给他上一课是指马克斯韦尔用替身,让雅各布不得不杀了无辜的人的事情。千万别想歪了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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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奔驰,雾都伦敦颜色厚重的天空沉沉压下来,半盖住被马车抛在身后的火光和隐约的爆炸声。一路上只有车轱辘磕在地上的声音和马蹄均匀的声响,在灰色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单调,也格外让人心烦。

至于坐在马车上的那个人,他看起来心烦得简直要爆炸了。

车夫看了一眼马克斯韦尔,相当识相地往另外一头移了移,注意力一点也不敢分散,生怕让对方找到理由把自己处理了。马克斯韦尔一只手的手指在扶手上来回敲打,咯吱咯吱地磨着牙,脸侧的刀疤因为面庞的扭曲而显得歪歪扭扭的,看起来比平常更加狰狞。

这个恶棍的心思完全不在可怜的车夫身上,这差不多算是后者的好运气。他朝车夫的方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,这让车夫打了个寒颤,挺直了背脊——实际上马克斯韦尔并不是在瞪车夫,而是瞪车夫所坐的位置。不久之前,那个位置上坐的是另一个人。

雅各布,雅各布.弗莱,一个毫无大局观念的小混混,自称刺客,做着他认为是惩恶扬善的可笑事情。念及至此,马克斯韦尔紧紧咬住牙关,火冒三丈。他刚刚为了几个小孩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盟友关系,单方面的!真是个白痴,他和他的黑鸦帮都是,可笑至极,自己竟然指望靠着与他合作来达成目标,真是异想天开。真是瞎了眼了,马克斯韦尔,那个小混蛋拥有的自由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那种,拴着各种束缚的虚假自由,亲情,友情,爱情,同情——哪里来的这么多情!是他错了,他看错了人,雅各布只是只黑鸦,他却认为他是一只穷凶极恶的雕,为达目的能够做出任何事。他错了。

马克斯韦尔仿佛看到那个穿着黑风衣、戴着礼帽的家伙站在屋顶,朝他挥手致意,嘴角含笑,满满的尽是嘲讽之意。马车不断移动,他的视线掠过一排排屋顶,雅各布却好像站在更远的什么地方,丝毫没有移动。他摘下礼帽,冲着马克斯韦尔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,用不疾不徐的声音道:

“我们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,罗斯——”

“——先生,我们到了。”

马克斯韦尔猛地回神,发现马车已经停在了剧院的后门。他站起来,猛一把推开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等待命令的车夫,掏出钥匙开门。他的手都在颤抖,几次都没有插进锁孔,这让马克斯韦尔忍不住骂出声来。幸运的是,在钥匙戳断在门锁旁之前,他最终还是打开了大门,侧身挤进去,咣地一声甩上了门扇。

剧院里很黑。看到马克斯韦尔回来,一旁的人就要动手点灯,但马克斯韦尔挥手制止了他。他大步走到桌边,哗啦一下把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,旁边的侍应生见势不妙,放下手里的东西,在心里为自己找了好几个借口,然后溜出了大厅。马克斯韦尔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下,撑住额头,胸膛剧烈地起伏。

突然间一个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。马克斯韦尔扭过头,看见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的笼子里扑腾,羽毛扫过栏杆发出轻微的闷响。他眨眨眼,好不容易从怒火里揪出一点理智,接着想起那是他养的黑鸦。

黑鸦。黑鸦。雅各布。他的思维再别不受控制地转到了刺客身上,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猛地站起来,大步走向笼子,一把掀开了笼门。光洁的羽毛在手心里划过的感觉很好,马克斯韦尔忍不住想象那是雅各布的脖子,现在他掐着刺客,把他抵在墙上,看他呼吸困难,看他眯起他那双平日充满活力的眼睛,看他抓挠自己的胳膊,看他充满自信的笑容从嘴角一点点消退干净……马克斯韦尔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,他露出扭曲的笑容,一点一点收紧手指。指尖反馈回坚硬的触感,而在他的脑海里雅各布的反抗已经变得软弱无力,手掌松松地搭在他的胳膊上,头垂下来,额发遮住眼睛,那顶高礼帽落在他脚边。马克斯韦尔抬脚踩住那顶礼帽,凑近不知道是否还有意识的雅各布,用非常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:

“你需要上一节课,是不是?”

喀嚓。

清脆的响声唤回了马克斯韦尔,他低头,看见自己手心里的黑鸦被捏断了颈椎,还在微微抽搐。他做了个深呼吸,平复下了心情,微笑着给死去的黑鸦顺了顺羽毛,从桌上找了一个没有被掀下去的精美的盒子,郑重其事地将它放了进去。然后他拉过凳子,坐下来,拖过墨水瓶和纸,认真地写了一封信。完成之后,他把它拿起来端详一番,满意地点点头,将它折起来,招呼自己的手下进来。

“把这个送给我们见义勇为的弗莱先生,”他冲盒子扬了扬下巴,“还有我的这封信。告诉他,今晚来剧院欣赏演出。”

手下沉默地接过盒子和信,退了出去。马克斯韦尔环顾四周,发现这地方被他自己搞得乱七八糟,不禁咂咂嘴,拍手招呼侍应生来收拾东西。

“动作都快点啊,”他喊着,愉悦地笑起来,“今晚我们有个尊贵的客人,我要给他好好上一节课。”

既然黑鸦永远无法成为凶恶狠毒的雕,就磨尖它的喙爪,在它的身上抹上血迹,逼它背上恶名——这样所有的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吗?


[以下并不正经]


M:达令快来♪我教你如何做人♪♬

J:……后背有点冷?阿嚏!……

E:你要干什么混蛋!我弟还是个孩子!他是直的啊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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